随笔饶开东倾覆的鸟巢
白癜风哪里好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zj/160310/4784941.html今年的秋天,似乎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。小区里,大大小小的树叶迫不及待地由绿变黄,仿佛煞有介事地提醒着闲人,入秋了!其实,已入生命秋天的闲人胸无宿虑,犹如秋风过耳,不以秋喜,也不以秋悲了。门前的绿化带亦是如此,草杂花间,萧疏黄落,曾经的离离萋萋变得莽莽榛榛。秋草人情,何以至此?一因忙,顾不上;更因惰,懒得管。所以,春去秋来就这么疯长着,良莠不齐,难分主次。若不修整,恐怕不待秋后,就会糟糕得林寒洞肃,不忍卒睹。于是,趁着早起的凉意,拿起尘封锈蚀的花剪,索兴把房前屋后彻底打理一遍。从哪下手?自然从最喜欢的百年枯蔸嫁接起来的端景——红花檵木开始。未及下刀,盘旋在桂花树上的一对白头鸟好像很不友好,叽叽喳喳,“怒音相向”,全然不像平日的叫声,嘤嘤啭啭,婉然动听。“我干我的人事,关你鸟事!”闲人心想。匆匆几刀下去,一阵急促且凄绝的尖叫声吓得闲人汗毛倒竖,不寒而栗。“我一向无拳无勇,难道今日犯德,当了一回过失犯!”闲人自言自语。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,一只赤条条、肉嘟嘟的雏鸟匐在眼前一动不动。提心吊胆地用剪柄轻轻碰碰,小鸟竟抖抖索索扑腾起翅膀,唧唧啾啾发出几声嘶鸣。嗨。能动,能叫。谢天,谢地。这只小雏没被“暗箭”所伤,侥幸躲过一场飞来的横祸!显然,这是一只破壳出生不久的留巢雏。闲人猛然想起,这蔸红花檵木的枝头有一个鸟巢,是春日里一对白头翁婆搭设起来的。其时,闲人还曾帮过忙,“添过砖”,“加过瓦”。鸟儿筑巢,关闲人“鸟事”?因为小时候,闲人的母亲多次告诫他,“鸟在门前住,必然有好事。帮不帮不要紧,但切不可坏人家的事。”又因为,闲人曾收藏过一幅临摹画《富贵白头》,不记得何人所作,只知道原作系清人·居廉晚年所画,现存故宫博物院。此作虽是赝品,但在外行看来也属尚品。画中,湖石旁盛开的牡丹栩栩如生,湖石上栖息的一对白头鸟惟妙惟肖,连理富贵、白头偕老的寓意一目了然,甚是契合闲人母亲的诫语之意。还因为,闲人读过一则寓言,说一对白头鸟十分羡慕一对喜鹊的“爱巢”,于是讨教建房技巧。喜鹊说:“层台累榭,需要吃苦,你能坚持吗?”“能坚持!”白头翁信誓旦旦。可时间不长,还是受不住叼树枝、衔蔓草的苦与累,留下一座“烂尾楼”飞走了。因而,闲人对这对白头鸟此次筑巢格外上心,“四梁八柱”代为备齐,主材辅材如数补足。人鸟合一,计日功成,很快即可“居朱阁、宴宾客”了。只是此后,井水不犯河水,闲人再没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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