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乃剑心。

最幸福的事:你爱的人,正爱着你。

入冬以来,抓一把鸟鸣撒出去,也会被冻伤,我站在偏激的风口,按住过往。

舅舅去世时,未满60岁。总想起他的话:“记得少年骑竹马,转眼又是白头翁。”

经典是:何三坡的《徒然草》,杨典的《零雨其濛》,你的玲珑。

唯你主义。

深夜坐在电脑前,感觉什么东西在生长。

我一边看南京大屠杀,一边看他们把内斗,演绎得精彩绝伦。

春天说叶开似段誉,我像郭靖。若尘也认可。叶开也说自己是神经刀。可我常看叶开的六脉神剑惊艳一击,神经刀砍出一片幻彩,而我对九阴真经,仍然一知半解。蓉儿也,咫尺天涯。

这冬日的暖阳,像极了你的笑颜。

欢儿,你看天宽地阔的,当随风飘流,如云遨游。

拉上窗帘,将灯光关在屋内,想象,留在窗外。

时光漫过,无声无息。春情推拥着大地,悲伤又欣喜。

看《神雕侠侣》,小龙女说:“这些都烧尽了,待花草树木再生长时,不知道又是怎样一番风景。”这话于绝望中,又隐隐透着憧憬。若不如此,又当如何?天地无情,人皆不及万物,活着,新陈代谢,感受而已,终必成空。悟与不悟,都是狗屎。哈哈。

风吹过来,风吹过去。万物生长,万物消亡。

乡村的星星比城市的多。

我的诗歌分节、停顿,恰如悲伤。

人类站在食物链的顶端?

这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!

当我们走向生物的反面。

初中语文老师,恩师

当年意气风发,诗词歌赋、嘻笑怒骂

后从政

入狱后,我再没有见过他

嘿,

你恰好出现在我的三十多岁

其时我正当壮年

但已对一些事情感觉厌倦

有点迂,没迂到底。

有点坏,没坏到底。

有点惨,没惨到底。

有点绝望,没绝望到底。

这世上有多少到底之人?

是选择剧痛还是选择死?

纵横江湖数十年,所用宝剑已上千,最不能忘怀的却是少年时的木剑。近日,有爱上虚无之剑的倾向。

文学的虚构是最真实的虚构。其它如政治的、人性的,都是歇斯底里。

你的成就会毁了你。

秋日,众神忙碌。你在一首音乐里发问,我在尘土里穿行。叶落迅猛。落叶可封喉,可入药。

写诗,要把话讲清楚。写诗,就是真话直说。要打破语法,但语法,首先是根基。

诗是性溢出的产物。诗是恍惚的悲哀和美。诗是你的化身。诗是什么。诗什么都不是。

有一个简单的道理,当代诗歌也会变成古代诗歌。有一个简单的方法,跳出诗歌看诗歌。有一个简单的结论,一切终将消亡,包括你和诗歌。

终于明白了作家马学文说的一句话:“救你的人,也许是手提大砍刀来砍你的人。”世界为你关上一扇窗,你就自己打开一道门。背叛你的人,将为你破执。

我觉得很多连语句都表达不清楚的所谓诗人,真应该去读读废话诗。吹嘘你的人,也许都没认真读你的东西,别有用心而已。废话诗自称废话,却是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。你鄙视它,它自在那里诗意纵横。

诗歌是个虚无的东西,是一堆废话,宛如归宿。
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我已经记不起来了。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了。肯定有好几年了。一篇小说,一部电影,当我看完,再回头看,那些情节,我一点印象也没有,仍然看得津津有味。这让我开始高兴,后来恐惧,后来又高兴,后来又恐惧。其实,是先高兴,还是先恐惧,我也记不得了。

“纳兰以自然之眼观物,以自然之舌言情,此初入中原未染汉人习气,故能真切如此。”

这是王国维评论纳兰性德的。也是我的座右铭。

“冷风如刀,以大地为砧板,似众生为鱼肉。

万里飞雪,将苍穹作洪炉,熔万物为白银。

雪将住,风未定,一辆马车自北而来,滚动的车轮辗碎了地上的冰雪,却辗不碎天地间的寂寞。”

这是古龙写李寻欢的,也是我一生意境。

纳兰寻欢。

诗当不拘泥。抒情,说理,呈现,向上、向下,向内、向外,干预,无为,破坏,构建。诗不应是种文体。

读诗,我读刘年,读笨水,读阿信,读雷平阳、于坚、还叫悟空、李志勇,读臧海英、大卫、何小竹、张子选,读沈浩波、小引、毛子、何三坡,读夕染,读海子,读顾城,读斑马、秦匹夫。

我相信余秀华那些吐字不清不是装的,我相信余秀华那些摇摇晃晃不是假的,我相信余秀华那些诗歌不是抄的,我相信余秀华那些成功不是你的。那些攻击她的郑某某们,为什么还不消停?

我对诗歌痴迷到什么程度?这么回答不知会不会让我也吃惊?每当在生死边沿,自以为的救命稻草都化成灰,是即将产生的诗歌在暗处睁眼看我,使我继续苟活。

我慢慢积累写诗的一些常识:真、直、呈现、自然、纯粹、不隔……省略号会让这句话显得更完整。

写诗是找回自己的过程。如果存在功利性,那么写诗的功利性就是要找到自己,最初的自己。从这个角度来说,很多所谓诗歌活动和奖项,不参加为上。

他诗写存在的问题是:用情只在一个人身上,且泥足深陷(愿其用情如段正淳),写时又无技巧,致使很多诗都是一首诗,大部分时间也都写不好。

我认识的诗写者中,有这样几类人,欢迎对号入座。

一类是语文(语言、语法)不过关,生生浪费了天赋。他们会写出些有灵气意境特质等的诗歌,但里面总有经不住推敲之处,又被那些不用心不真诚不仔细的读者肯定过,盲目乐观。

一类直接模仿中国古典诗词和外国意象诗歌(而不是把它们作为营养),堆出假大空。

一类是取得一定成就便止步不前,老子天下第一,居高临下。

一类受语文课本和"老牌"抒情诗的影响,流于修辞和形式,却不知今日之诗已一日千里,气象万千,返璞归真。

一类制造些与诗毫无关系的垃圾,自以为是,热衷于举行、参加这样活动那样活动。

一类是真诗人,少之又少。

立冬日。白生生的冷在尘世,如众神穿梭。万物醒着。

在山上陪一个古松看白云。清风过体。佛来人间一趟,佛终归于寂灭。

生活不止诗和远方,还有眼前的苟且。——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,还有以后的苟且!

午夜。寒风呼啸。他蜷缩在天桥下,一声不吭。

年迈的乞丐,对着空荡荡的街道,磕头。

说什么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?他妈的,都是借口。

如果剔除我(你)的肉,再剔除我(你)的骨,我(你)拿什么来爱你(我)?

诗人:写诗的人,读诗的人,诗意地栖居的人。

如果你是一位诗人而不自知,那将是何等的幸福!

百花齐放、百家争鸣的时代,免不了小丑上街乱舞,滋生逐臭之蝇。

我逃脱癌症的堂妹。在超市里打工

明显憔悴。她多么美

我爱你

你是天下第一美女

我是天下第一丑男

揭瓦借光,削木取剑

溪水兀自流

邻家女孩,恍惚站在桃树下

对诗歌意义的消解之路,漫长又有趣。

我在仰望无意义。以我天分和修为,痴痴仰望之,今生应接近不了了。又无来生。哎!

写不出来就不要写呀。读也是种享受。灵感来时抓住它。不来时让他自由玩耍。

文学和科学竞争谁先找到上帝。我觉得都是徒劳。当下与认知,是两个上帝。

有时不一定非尊重事件本身,可以创造事件。“一切没有被说出来的,注定要消失。”(米沃什)“不是有了才写,而是写了才有。”(江弱水)

写诗,就是真话直说。有的人喜欢绕。其诗绕,其人必绕。你看大街上好多人在绕。

写诗,有时要把自己甩出去,有时,又要把自己捡回来。

我在看曹丕和曹操对话,悟一道理,诗可以只有因为,没有所以。悬在空中,像个星球。

突然想,形不成风格,就形不成风格吧。没有辩识度,就没有辩识度吧。

有人说,诗歌是宗教。我极不赞同。我在想,如果有一天人类没了宗教,会否和平些。

要给诗歌留出一片空间,让它呼吸。让那些没有被说出的,深沉地刺痛自己。

破除经典意识,是文学之进步。管它走多远,且去走。

尽量减少主观介入。世界本就如此。人对于自然是最大的破坏者,对于诗歌也是。

人立于天地之间,此一立字,比为官重要,比为商重要,比为武重要,比为文重要。谈笑酒在喉,临风意在手。

纳兰寻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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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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